快乐向左烦恼向右
03版:成长巧克力 上一版 下一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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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3期  总第20期  2023年10月30日  星期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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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乐向左烦恼向右
来源:本站原创 作者:admin 日期:2023-10-27

快乐向左烦恼向右
歪打正着
老师在黑板上写上“扑朔迷离”,然后问一位学生:“请你说一下,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?”
学生站起来,推了一下高度近视眼镜,仔细看了一下黑板上的四个字,看了半天也不明白。
最后,他无可奈何地说:“老师,看不清楚。”老师说:“你说对了,请坐下。”

 

朋友不领情怎么办
我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,我经常会把我认为很好的东西送给她,想给她一个惊喜,可是有一次我却发现她转身就扔到了一边……精心挑选的礼物,可对方并不喜欢,我真的很难过,我要怎么办?
烦恼投递人  椰  子    


椰子:
你好!
精心挑选的礼物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喜欢,这听起来真的是一件很难受的事呢,任谁都会感到很失望的,巧克力姐姐要给你个安慰的抱抱。不过,退一步说,其实这也很正常,因为每个人的喜好不同,你喜欢的未必是她喜欢的,所以,你也不用难过。在这里巧克力姐姐有个小故事要与你分享,希望可以给你点小启发。
有一位老板,他承包了一块特别适合种植葡萄的土地,他在这片土地上种植了不同品种的优质葡萄,葡萄成熟,结出的葡萄榨出美味的葡萄汁,老板就是靠着这些葡萄汁小有名气。有一天从很远的地方来了一位贵客,老板想用葡萄汁招待他。但是这位客人并不喜欢葡萄、葡萄汁之类的食品,连忙推辞道:“谢谢您的招待,我实在不爱葡萄的味道。”老板一听,仍然极力推荐客人品尝一下葡萄汁,还不容拒绝地给客人倒上了一杯,端到他面前。客人见不好拒绝,便拿起来抿了一小口,但是咽的时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,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眼前的杯子。客人离开后,老板忍不住抱怨起客人没有礼貌,还骂他不领情,不识货!
椰子,你觉得故事里的老板可委屈?他是热情好客的,他把自己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招待贵客,可是对方并不满意他的做法。那这说明什么问题呢?老板其实一点儿也不委屈,他提供的是客人不想要的招待,把自己的喜好强加在别人的身上,怎么可能让客人满意呢?
椰子,从故事中你明白了什么道理?如果不是对方想要的,我们哪怕提供再好的“葡萄汁”,不符合对方的“脾胃”,都是白费功夫。朋友可能真的不太喜欢你给她挑选的礼物,但又不好直接拒绝,所以才过后放置一边的,那么,以后就多观察观察她喜欢什么,然后便可以投其所好啦。椰子,保持好心情,友情也是需要“双向奔赴”的,任何时候,我们都要做好自己!
巧克力姐姐    

那年12岁
一枚闪亮的硬币
□巢湖市胡岗小学  鲍华明
12岁那年的夏天,天麻麻亮,父亲叫醒我,说是和他一道去省城合肥买铁砧(父亲除了种地外,还是个铁匠,农闲时做一些锄头、铲子之类的简单农具出售,以贴补家用)。从未出过远门的我兴奋极了,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。父亲穿着那身干活时穿的粗蓝布裤褂,拎着一个灰色的老式大拎包。晨光熹微中,带着母亲烙的几张饼,我和父亲动身了。
经过大约一个小时的路程,我们就到了合肥火车站。下了火车,眼前是一片完全陌生的世界,鳞次栉比的高楼、川流不息的车流、熙熙攘攘的行人……父亲紧紧攥紧我的手,生怕我迷路似的。就这样,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,直到我两腿发酸,好不容易到了卖铁砧的店铺。父亲顾不上休息,放下拎包,弯下腰,左挑右选,终于满意地点点头,然后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元,小心地递给售货员。“老头,这是找剩的钱,一共是十三块九毛五。”那个售货员冷冰冰地说道。
我端详着父亲,其实他的年纪并不大,经常围着炉子转,烟熏火燎的,加上弓背,因此常被人喊作“老头”,可他从不计较这些。父亲接过钱,不料那枚五分的硬币竟滑落到铁货堆的缝隙里,只见他佝偻着腰,用粗糙的双手摸索着好大会儿,等找到那枚硬币便和毛票一起装在母亲用家织布缝的荷包里,末了还不放心似的摁了摁。那个售货员一脸的鄙夷,我也疑惑不解,觉得父亲有点小题大做。
付完账后,父亲把沉重的铁砧子吃力地挪到大拎包里,转身对我说:“走吧。”我盯着他的荷包,没言语。返回车站的路上,刚好路过一家面包店,那烤得金黄的面包馋得我口水直流……我耍起小性子,赖着不走。父亲会意,掏出他的荷包,买了两个面包递给我。“哇,好香啊!”我迫不及待地拿出一个面包大口大口地啃起来,而一旁的父亲却嚼着早上从家里带的饼。吃完后,我把另一个面包揣进兜里,我想在我的玩伴铁蛋面前显摆一下,因为他时常拿些饼干点心在我跟前炫耀,这才心满意足地跟着父亲往车站赶,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们回到了家。
一进门,父亲放下拎包。母亲端来热水让我们洗洗脸,接着她从厨房端来几个冒着热气的大馍。父亲一边吃着,一边和母亲商量着地里的活。我顾不得休息,怀揣着那块面包,没打招呼就一溜烟地跑出家门。
直到天快黑了,我才回到家。一看家里没人,便直接躺到床上睡觉了。“这孩子今儿个累坏了,就让他睡吧!”迷迷糊糊间,好像是父亲的声音,“咦,我的货钱不对劲啊,少了个硬币。”“再数数看……”母亲着急地说道。“还是少了五分钱。”父亲的语气很坚定。慢慢地,他们的对话声越来越弱,最后只听得大门咣当一声,周围又安静下来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睁开眼,床头一左一右站着父亲和母亲,父亲敞开了夹袄,母亲的手里还拎着一只已经灭掉的三眼灯,他们的脸上都漾着笑容,跟过年似的。父亲把他那只握紧的右手慢慢地伸到我的眼前,然后徐徐地展开来,那结满茧子的手掌心上放的正是那枚闪亮的五分硬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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